特拉维夫

蓬佩奥的ldquo报复rdquo

发布时间:2020/6/9 17:15:35   点击数:

村长啊

让群众不再吃瓜

年,以色列人伊兰-哈图夫还是个孩子。

这年6月27日,怀着对浪漫之都法兰西的憧憬,他和母亲一起登上了以色列特拉维夫飞往巴黎的班机,航班号法航-。

整个航班上共有名乘客以及12名机组人员,其中近一半乘客都是和他一样的以色列犹太人。

飞机中途经停雅典,另有58名乘客于此登机,谁也没料到的是,这里面居然混进了3男1女共计4名劫机者。

飞机再次腾空后不久,4人立即凶相毕露,他们拿出冲锋枪和手雷,其中一人冲进驾驶舱控制了机长,其余3人则一边恐吓乘客,一边逼迫大家交出护照。

“他们高声大呼,告诉我们这架飞机不会飞到巴黎去了;”

伊兰回忆道,“那个女人像个疯子一样动手打人,手里还握着手雷,我真害怕我们当时就那么被炸死了。”

4名劫机者,有两人是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成员,另外一男一女则是一对西德夫妻,效忠于恐怖组织“赤军旅”。他们此举的目的,是企图借手中的人质向以色列政府施压,要求后者释放被其关押的40名巴勒斯坦人,以及其他13名关押于法国、德国、瑞士和肯尼亚等地的恐怖分子。

PART1.

飞机最终掉头飞向了距离以色列公里之遥的东非小国乌干达,降落在乌干达南部、靠近肯尼亚边境的恩德培国际机场。

时任乌干达总统的伊迪-阿明,是个江湖人称“乌干达屠夫”的暴君。在此君独裁乌干达的8年时间里,遭其残杀者估计达到了30万;他还因为一名情妇与他人有染,就将其杀害后烹煮食用,甚至在媒体向其求证此事时公然宣称“人肉太咸、不合口感”。

种种极度非理性的表现,使许多精神病专家相信阿明患有人格分裂症。

说来阿明原本是以色列的盟友,甚至曾与“以色列铁娘子”、前总理梅厄夫人亲切握手;然而后来由于以色列拒绝向阿明出售他准备用以攻击邻国的军机,“性情中人”的阿明立刻选择与以色列的死敌、巴勒斯坦站在一起。譬如此次劫机,阿明不但以国宾之礼亲自迎接劫机者并“问候”人质、还派出卫队协助恐怖分子一同控制人质。

事实上,参与劫机的恐怖分子一共有10人之多,除了飞机上的4个,另有6人已经提前进入恩德培国际机场,只待与同伙会合。

7月1日,劫机者陆续释放了大多数非以色列-犹太人质,并把和谈的“死线”定在7月4日——4日以后,如果以色列政府还不放人,恐怖分子就开始杀人。

时任以色列总理的拉宾为了争取时间,表面上选择与恐怖分子谈判,实际上则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武力营救。幸运的是,恩德培机场建于阿明翻脸之前,工程承包商还是一家以色列建筑公司,因此以色列军方得到了宝贵的图纸,并在此基础上复原了机场的模型;以色列特工装扮成商人,借道肯尼亚进入乌干达,又化装清洁工成功潜入机场,传回了关于机场内人质和敌人力量分布的重要情报。

总理拉宾立即批准了代号“大力神计划”的行动。

7月3日,在约拿单-内坦尼亚胡上校的带领下,4架军机从以色列起飞,机上载着余名以色列特种兵和特工组成的突击队,他们的目标,是将那些受困已近一周的同胞接回家。

此去艰难,抛开任务危险性不谈,公里沿途尽是埃及、沙特和埃塞俄比亚等与以色列敌对的势力,为避免被敌方雷达监测到,机队取道红海公海区域,绕过吉布提后进入印度洋,最后通过肯尼亚领空进入乌干达,所有飞机的飞行高度均保持在30米上下。当地时间3日晚23:00,在夜色掩护下,机队顺利抵达恩德培。

飞机全部落地后,其中一架飞机的舱门缓缓打开,一辆悬挂着乌干达国旗的黑色奔驰车驶出,“阿明”在车上正襟危坐,一辆路虎紧随其后,两辆汽车朝着人质所在的旧航站楼开去。

把守在航站楼门口的乌干达卫兵看见“阿明”的座驾赶紧敬礼,手还没放下,卫兵忽然觉察到了异样——乌干达的车子从来是右舵左行,怎么今天总统专车的方向盘换到了左边?

没时间给他思考了,以色列特种兵扣动扳机,卫兵应声倒地。

冲进航站楼的以色列官兵用希伯来语大声高呼“趴下!趴下!”一瞬间,敌我分明。

短短半个小时之内,在场的7名恐怖分子和20余名乌干达士兵被全部歼灭;

名人质中,2人在交火中遭误杀,1人因未及时“趴下”而被当作恐怖分子击毙。

战斗结束后,突击队员立即将全体获救人质带向飞机;控制塔楼的乌干达士兵开始朝着人群开火;在掩护人质撤退的过程中,指挥官约拿单不幸中弹,后不治牺牲,他也是此次行动中唯一一名殉职的以色列军人。

23时53分,4架飞机再次起飞;数小时后,获救人质和突击队员平安降落在以色列。

这就是震惊世界的“霹雳营救”——恩德培行动。

多年后,担以色列总理本雅明-内坦尼亚胡回忆起大哥时仍眼含热泪——昔日行动中为国捐躯的约拿单上校,正是今日以色列最高领导人的亲哥哥。

而为此次营救工作的成功做出巨大贡献的特情机构,就是鼎鼎大名的以色列情报与特殊使命局——摩萨德。

PART2.

以色列摩萨德(Mossad),和美国中情局(CIA)、英国军情六处(MI6)以及前苏联“克格勃”(KGB)并称为世界四大特情组织。

摩萨德成立于年12月,直接向以色列总理负责,主要负责对外特情和反恐工作(与此相对,负责以色列内部国安工作的以色列国家安全局被称为“辛贝特”)。

自成立来,摩萨德屡立战功,留下了众多如恩德培行动般为全世界军迷所津津乐道的传奇故事。

年,潜逃至阿根廷并隐姓埋名的前纳粹德国战犯阿道夫-艾希曼的行踪被摩萨德发现,然而以色列当时尚未与阿根廷签署引渡条款,因此很难通过正常外交渠道将艾希曼缉拿。

人狠话不多的摩萨德直接采取绑架手段将艾希曼抓回耶路撒冷受审;年艾希曼被以色列政府处以绞刑,他也是以色列建国后,迄今为止唯一被执行死刑的罪犯。

年的慕尼黑奥运会,11名以色列运动员在奥运村惨遭巴勒斯坦武装组织“黑色九月”杀害,即骇人听闻的“慕尼黑惨案”。之后的九年时间里,在梅厄夫人和贝京两任总理的支持下,摩萨德执行了代号“天谴行动”的计划,接连暗杀了10名“黑色九月”组织成员,以示复仇。

摩萨德强悍如此,地球上除了孜孜不倦地以肉体“殉道”的穆斯林极端分子,还真没有别人敢在以色列的土地上轻举妄动。管你是美国总统英国女王还是苏维埃总书记的王牌特勤,到了摩萨德的地盘上通通不好使。

做为“同行”的CIA曾经如此评价摩萨德:

“摩萨德拥有一股人们无法估量的动力,关键时刻总能惊人地意志集中。”

摩萨德的动力,来自于对其祖国以色列无上的热爱和忠诚。

生活在今日以色列的犹太人都知道,为了回到“应许之地”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民族国家,祖辈和父辈可谓献了青春献终身,抛头颅洒热血,筚路蓝缕。

以色列的建国一路弥漫着硝烟战火;从年5月14日宣布建国当天即爆发的独立战争,到年的黎南战争,光是大规模的战争就打了五场,周边接壤的阿拉伯-穆斯林国家,黎巴嫩、叙利亚、约旦、埃及挨个打圈。

一直到今天,黎巴嫩、叙利亚、伊朗、伊拉克、也门和沙特阿拉伯这几个国家,不仅拒不承认以色列的存在,甚至就连护照上有以色列出入境记录的第三国公民,也会被其禁止入境。

不过任凭穆斯林-阿拉伯国家仇视也好、无视也罢,以色列不仅没有被“从地图上抹去”,反而越打越强:五次中东战争下来,以色列国土面积由建国时的1.5万平方公里(根据年联合国《巴以分治》案划分)扩展至现在的2.2万平方公里;巴以双方均视为“神圣而不可分割的首都”耶路撒冷全境也在其实际掌控之中。

年,以色列迈入“发达国家”行列,直到今天都是中东独一家(抱歉,土豪阿联酋和卡塔尔真不是发达国家),年还获邀加入了“富国俱乐部”世界经合组织(OECD)。反观周遭的阿拉伯邻居,日子着实过得一般般,年“阿拉伯之春”后更是政治经济接连爆雷,稳稳地成为了当世第一大难民输出源。

以色列之所以强势如此,原因大概可以归纳为三项:对手太差、自己太强、盟友太壮。

对手太差——阿拉伯-穆斯林内部本就不太平,往往是战端未开内讧先起,散沙一盘自然难敌铁板一块;

自己太强——以色列-犹太人本身国民素质较高,建国之初的大批军政人员都是从欧洲回流的犹太人,这些久经考验的精英可谓来之能战、战之能胜;加之有分布于全世界的犹太财团提供支持,以色列是不折不扣的“原子蚂蚁”

盟友太强——美国是以色列的天然盟友早就是公开的秘密,目前以色列和美国境内的犹太人口数量几乎持平,均在-万之间,美国堪称犹太人的“第二祖国”。

而除了美国,前苏联也在促成以色列建国的巴以分治案中投下了赞成票,也是最早承认以色列的国家之一——罕为人知的是,做为美国铁杆的以色列其实和俄国渊源颇深,举个例子,以色列早期领导人中的开国总统威茨曼、首任总理本-古里安和第六任总理贝京都出生在沙皇俄国的领土上。

今日居住在以色列的万犹太人口中,超过万人具有俄国血统,俄语也是以色列境内继官方语言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、通用语言英语后,使用最为广泛的语言。

更为吊诡的是,以色列护照可以免签俄罗斯,却不能免签美国。

对于夹缝中求生存的以色列而言,在大国间左右逢源、紧抱“最强大腿”的意识和本领,是奠定其强国地位的重要条件。

20世纪90年代,亚洲巨人中国开始觉醒,以色列人也开始把眼睛望向东方。

PART3.

艾瑞克-阿维亚迪夫是一名70后俄裔犹太人。

20世纪90年代初苏联解体后,艾瑞克移民至以色列,以安全工程师为业。在通用集团效力多年后,不惑之年的艾瑞克选择另立门户、组建自己的安全工程事务所。

作为一家初创企业,他的业绩算是喜人的——年,中铁隧道局集团中标特拉维夫轻轨“红线”项目后,艾瑞克的公司揽下了该工程的监理工作。预计年开通的“红线”将会是特拉维夫第一条城市轨道交通。

这是中国工程“走出去”到发达国家高端市场的里程碑,也是艾瑞克的事务所自成立后拿下的第一个涉外项目:“特拉维夫轻轨工程是中国人和以色列人的共赢,我个人对于我们两个国家的合作前景非常看好!”

年5月3日傍晚,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礼堂内万头攒动。

主席台上,中国女人的集体男神马云爸爸头戴流苏,面含微笑。

阿里集团董事局主席马云和他的35名高管刚刚结束了在以色列的商考之旅。在特拉维夫大学,马云发表演讲并获颁荣誉博士学位;台下,“Alibaba,Sebaba(希伯来语,意为棒极了)”的声音雷动。

艾瑞克和中铁隧的握手,马云在特拉维夫的演讲,是中以两国近年来越来越热络的经贸合作的一个缩影。

说起中以两国的双边来往,其实上溯时间还不到30年——年,中国才和以色列正式建交(也正是在这一年,邓公南巡讲话时确定改革方向是要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)。

建交之后的二十余年里,中以双方并没有什么大动作(主要原因还不是大家都没什么余钱)。

但是年代以来,中以双方均各自经历了持续多年的经济增长,大规模合作的底蕴开始成型。

年,中以双边贸易额突破亿美元,中国成为以色列在亚洲的第一大贸易伙伴;年,以色列加入亚投行;年,中以建交25周年之际,以色列总理内坦尼亚胡携包括5位内阁部长、约90名商界人士在内的“史上最大规模商务团”访问中国;同年,以色列国内最具影响力的英文报刊《耶路撒冷邮报》撰文称,按现有趋势发展,中国有望取代美国成为以色列最大的贸易国。

与中国的一点显著不同是,囿于人工成本和制度短板,以色列国内的基础设施非常落后,而这正是“基建狂魔”中国所擅长的领域。不足对上有余,高度互补的二者一拍即合。目前除中铁隧道局集团外,中水、中远、中港、上港等国资企业均在以色列承包了大型项目,涵盖港口、铁路、隧道、水电站等工程的建设。

除了基建领域,中国资本也对以色列市场展现出了浓厚兴趣,投资范围覆盖医美、互联网、高科技和农产品等多个领域。年8月,当我和同行的朋友来到以色列国民美妆品牌“Ahava”坐落在死海旁的总部厂区参观时,公司负责人热情地向我们致以“欢迎回家”的问候——上海复星集团已于两年前将这一品牌收购。

做为以色列经济重要组成部分的旅游业,同样见证了中国游客数量几何层级的增长。

年,超过10万人次的中国游客造访以色列。随之而来的一个情况便是中文导游的缺乏。物以稀为贵,在以色列,持证中文导游的收入可达谢克尔(约合人民币元)/天。

来自亚洲陆地两端的中国和以色列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各尝甜头,和气生财。不过,尽管经济上打得火热,中以两国的政治关系却相对而言稍显复杂。

年5月,美国总统特朗普正式宣布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,并大张旗鼓地将使馆从特拉维夫迁了过去,阿拉伯世界瞬间炸了锅,阿以关系一度剑拔弩张。

对于此事,中国秉持了一以贯之的态度,既没有认可耶路撒冷的以色列“首都”地位、更没有搬迁大使馆。如果打开中国驻以色列大使馆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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